杨柳松只是笑笑,想念谁,想我的青春岁月,想我那悲欢离合的岁月-玄彤家具

杨柳松只是笑笑,想念谁,想我的青春岁月,想我那悲欢离合的岁月-玄彤家具

杨柳松 本文编辑:明明
谁念西风独自凉,萧萧黄叶闭疏窗。缱绻在忧伤背后,留恋顾盼着思念,看那暮秋风晚,落红满地,哀伤连连。这一世,谁是谁的谁,这一生,谁是谁又非,这一岁,谁念谁又怨。所有的念想都似乎是一场虚妄,只盼下一世的轮回,不再和谁遇见,不再和谁相恋,不再和谁争一生的是是非非。见到好友个性签名上的刹那芳华四个字,顿时感叹,时间在指缝间慢慢流逝,稚嫩的脸庞不再,不再傻傻地望着天,肆无忌惮地大喊大叫:那是流星……过了爱做梦的年龄,少了陪你一起梦的人儿,一个人,看看身边的所有一切,庆幸我还在,在世界中间,在你们心间。

好久不敢再写,因为怕别人揣测太多,好久不敢再看那煽情的文字,因为怕我忍不住又相信爱情,其实我一直相信爱情,却又要一直逃离,人性的丑恶在爱情这件事上表现的酣畅淋漓,却又不得不委屈自己,谁叫你要去深爱一场。看见同行的人一个个走进围城,看到朋友的空间除了婚纱照就是宝宝照,让我偶尔也会幻想一场。沈从文写给李兆和的文字:我行过很多地方的桥,看过许多次数的云,喝过许多种类的酒,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。我却明白如果真的爱一个人,在任何时候遇到都会觉得是正当最好年龄。最近开始频繁地怀念深沪湾,燕打趣地说:我都不在那边了,你想念谁呢?我没有说太多,只是笑笑,想念谁,想我的青春岁月,想我那悲欢离合的岁月,想那浓浓的乡音。
在无知无识中,从大树繁枝被剥落,在天与地的空间,我变奏着悲哀的乐曲,无奈的坠落。我的身躯活力四射,脉络筋骨硬,纹路肌理健,阵阵风拂来,我是最欢快,卖弄的不仅仅是我的歌喉,还有我的舞姿,在叶群中,是我叩响春天的门扉,拥抱春的呵护,尽揽阳光的祝福,与月色深深相依、默默缠绵。可是,就在一个不太寒冷的冬的清晨,没有雪,露也稀稀疏疏,整个世界一片静寂,在我毫无准备,没有预兆的暗示下,我生生被撕扯下来,痛彻灵魂的疼痛笼罩了全身,团团叶群加入了捣碎我的魔手,毫不留情又铁面无私,蓄谋已久又齐心协力,带着讥讽的无动于衷,添上幸灾乐祸的推波助澜,我被重重地丢弃在地。大地毫不犹豫捆绑了我,咧着嘴迎合着头顶的大树狂啸,恨不得用枷锁囚牢,按我在地,用脚踩踏。

我艰难回望家的方向,赖以生存、心心相系的故乡,她高耸入云,面无表情,傲然领着那群媚骨的叶子群魔乱舞,荡起的威力可以与天斗,与地斗,而地已是她的合谋者,张着大口随时吞噬落难者,腐烂、埋葬,暗无天日就是唯一的结果。我瘫在原地,不舍离去,望不尽,情难断,迷惑自己为何被舍弃。我知道树的伟岸、树的沧桑,我一直用全身去参与成长,还有我祖祖辈辈的热量,共同铸就的痕迹,和睦得像一家人扎根在大地上,每一片绿叶的摇曳都曾是你的光芒,遗传到我,也是一如既往的奉献,鞠躬尽瘁的执着,而今,你却嗤之以鼻,不屑一顾,太多的蜜语甜言,太多的花团锦绣,太多的簇拥蒙了你的眼、迷了你的心,习惯,习以为常,躺在温柔的床,你不再需要拳拳之心。